“家里有人吗?”
储六月正忙的满头大汗,外面又传来叫声。
“有人呢,谁呀?”她正准备捞第二波茶叶蛋呢,锅盖拿起来,又给盖了上去。匆匆的从伙房里出来。
“是六月姑娘家吧?”
紧接着就听到这样一句。
“是……”储六月刚应声,就看到槐花婶站在门口东张西望。她惊讶,“槐花婶,怎么是你呀?你怎么找到这里来的?”
她记得自己没有说过住哪。所以,这太意外了。
“诶呦,赶紧给我口水喝。”槐花倒是不客气,拿过板凳就坐下来歇会。
储六月想说什么,但又没说,赶紧去水缸里舀了一瓢水过来,“婶,快给。”
槐花接过来大口大口的喝了几口。那样子,跟渴了多少天似得。
“婶,你这是走路过来的吧?”储六月见她累的这么厉害,估计是走过来的。
“我要是走路过来,早累死在半道上了。”这骑着车呢,还累的半死不活的,得亏了是骑车。
她喘了几口气,把瓢里的水喝了个精光。
“还要么?”储六月问。
槐花把水瓢还给她,摆摆手,“不要了。”
储六月也拿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