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之满身怒火的站在门口。下身就穿了个大裤衩。
“景之,一大早你这是干嘛?”储六月问道。
事实上,她心里已经猜到了大概。
贺景之脸色相当难看,他怒哼一声,“我干嘛?我倒是要问问你在干嘛?”
“我屋里的窗户被风吹得响了一夜,二牛哥帮我修了一下。”
“一大早修窗户?”贺景之觉得听到一个傻子都不会相信的笑话,所以就笑了出来,“储六月,你当我跟李二牛一样傻是不是?李二牛在医院里照顾我哥,一大早回来,就是为了给你修窗户?你俩这情意未免也太好了吧?”
跟他哥还没好到这个程度呢,反倒是跟一个外面的男人好起来了。还说修什么窗户,鬼都不带信的。
贺景之话中的讽刺,储六月自然是听得出来。这件事要是不说清楚,只怕真的没法交代。
她耐心的解释道:“二牛哥昨天就说今早上回来换个衣裳。正好我那边熬了骨头汤,打算让他带点过去给你哥喝。听说窗户挡板不太好用,他就帮我弄了一下。这有什么不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