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棍子。
周翠兰也敞开肚皮说明话,“爸,既然大家今天把话说明了,那我也就说说我的想法。我不同意储六月再去做生意。一个良家妇女,就该在家里安分守己的做家务,种种地,咱们贺家有的是人挣钱,用不着她一个女人去抛头露面,丢贺家人脸。”
储六月听这话,不高兴了,“妈,我做生意,凭自己本事挣钱,不是去偷,也不是去抢;为的也是这个家好,想早点治好晏之的腿,怎么就丢贺家人的脸了?”
周翠兰冷嗤一声,“你说的好听,谁知道你打的什么如意算盘?你口口声声说是挣钱给晏之治病,那万一你哪天挣了大摞摞的钱跑了,我岂不是白养活你,还给你提供挣钱工具。我告诉你,我可不是冤大头。”
周翠兰趁着今天的机会,正好可以痛痛快快的把心里话说出来。要是指望贺大明那个窝囊废去说,不知要等到猴年马月。
储六月暗暗的做着深呼吸,将心底一股股窜上来的火焰给压下去。婆婆的担心,她早就猜到了,所以没什么可气的。
也可以说是正常人的心理了。只是没想到婆婆说的那么直接。
可是,他们为什么不想想,她既然嫁进了贺家,她还能逃到哪去?即便逃到天边,她还逃的过是贺晏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