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婶子嘴角抽了一下,没想到这个陈兰花居然把这件事扣她头上来了,李婶子可不干了,“诶,我什么时候这样说过了?你在哪听到的,你给我把话讲清楚了。”
“哟~我就是这么随口说一句,你生这么大气做什么?再说了,谁说的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六月已经嫁过来。只可惜啊,连个洞房都没入,男人就躺医院去了。”
这心灾乐祸的口气,让人听着很不爽。
当然,最不爽的肯定是储六月。不过,李婶子紧跟着就嘲讽回去,“有些人呐,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
“你什么意思?谁说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呢?”陈兰花气恼的问道。
“你都应声了,我不说是你,多不给你面子呀。”李婶子半真半假的笑道。
“你——”陈兰花气得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
李婶子嗤笑一声,“谁还不知道你那姨侄女因为晏之结婚的事在家又哭又闹又上吊的,这会估计眼睛还肿的不能见人了吧?”
陈兰花怒盯了储六月一眼,恼羞成怒,“哼!一个残废而已,有什么了不起的!”
“是没什么了不起,可偏偏就有人恬不知耻的送上门倒贴。”李婶子不依不饶的跟上。
“你——”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