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种选择。”
“可是……”顾惜很是担心，咬着嘴唇低头看着昏睡的方思雪，“万一他骗我们……”
“就算骗，也比现在好。”唐晨肯定的咬着牙，对方实力这么强，应该不屑于跟自己撒谎。再说，对方一直跟着自己，却从来没有做过什么不利于自己的事情，唐晨还是觉得他靠谱。
“咳咳，唐晨，没事的，我可以去。”方思雪忽然低声呢喃起来。
唐晨嘴角一抽，顾不得多想的赶紧蹲在她旁边。抓起她的手仔细号脉，却惊愕的发现，她现在的状态应该是熟睡的，怎么还能说话？
只听方思雪虚弱的低声道：“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身体动不了。可是，我能听到你们说话，也能跟你们说话。”
这话说得唐晨的背后更是发凉，该不会是身体彻底动不了，就剩下体内有两个灵魂了吧？
只听方思雪的继续说道：“唐晨，不管你做什么选择，我都相信你。我现在，很难受，思曼也是，我跟她一直在交替，可是很疼。”
紧紧抓着方思雪的手，唐晨轻轻把头靠在了她的脸庞上，低声呢喃：“你放心，那个鬼医，我听他们说过，很厉害。我相信，他一定有办法治好你。”
“嗯，别自责。”方思雪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