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人。不过，几天的时间，他也聪明了不少。”
唐晨只是付之一笑，要的就是这种效果。一号下手，从来都不会留情。虽然不至于打死，但下手只会比他狠。
最重要的是，一号更擅长玩心理战术，各种意志力的摧残。让人在希望中绝望，然后在绝望中看到希望。反反复复，那才是真正的折磨。
当年，一号玩弄仇人的时候，那可是把人给逼疯，现在都还在精神病院。而且，不只是一个，是一群！
在副局的带领下，唐晨穿过了警戒区。还是那栋熟悉的小楼，一号还是站在阳台上一边看风景一边看书，下面好多人都在锻炼身体，气氛非常和谐。
低头看到唐晨，一号脸上露出了几分笑容，轻声喊道：“零号，你可以走了。”
后边教室里听到声音的方林立即惊喜的放下厚厚的资本论，拄着拐杖跑过去。见到下方走来的唐晨，差点没敢动得哭出来。
妈呀，终于来了，再不来他都要成为哲学家了！
正当方林想要转身冲下去，一号的声音再度飘荡而来：“第八十二页第三行是什么？”
方林一抽，脑子快速旋转，小心翼翼的低声应道：“我……不记得了。”
说完撒腿就跑，就跟没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