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下,在粗壮的树身上看见了好几处凌乱的小字,歪歪扭扭的,跟小孩子的字迹一模一样。
在小一航没有被傅子琛责令练字之前,他的字也是这样的,像是毛毛虫。
“这是谁写的?”
洛然伸手抚摸着树身,指尖上传来凹凸不平的触觉,有些尖锐。
“让唐医生见笑了,那是我小时候无聊在树上画的,过了二十多年,树也长高了,这些字快要到我胸口了。”
段炎笑着走过来,伸出手比划了一下,又细细的抚摸着树身上的字迹,唇瓣上的笑容却渐渐的暗淡下来。
他不留痕迹的叹了口气,垂下的刘海让他的脸色一蹶不振。
“段少爷,你还好吗?”洛然愧疚的松开了手,她似乎对着段炎问了一个不该问的问题。
树身上的字迹,对段炎来说并不快乐,她的问题就等于撕开了段炎的伤口。
“没什么。”
段炎闻言,转眼又扬起笑容,还让洛然坐在了秋千上,“唐医生,真是不好意思,这个地方是最安静的,但是没有椅子和茶水,只能暂时委屈你了。你放心吧,这张秋千是很坚固的。”
“没关系,我站着就好了。”
洛然看了眼秋千,上面的木板虽然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