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体质强,只有一部分的记忆被忘掉。”
“我跟你打个比喻。”
宋之书瞅了眼他的脸色,从口袋里掏出了钢笔,随手拿来一块纸巾在上面画了一些类似树枝的图案。
“人的脑部神经是非常复杂的,就像错综复杂的树枝。一旦某根树枝脱落了,就算在同一个位置再长出一根树枝,也不是原来的样子。这就等同于你的记忆,已经失去的记忆是没有办法弥补的。”
宋之书看着傅子琛越发阴沉的脸,带着谨慎问道,“子琛,你刚才跟谁聊电话?我必须确认这个人会不会影响你的记忆。”
“没谁,一个女人。”
傅子琛放下酒杯,迈步走向落地玻璃窗前,遥望着漆黑的天际。
这几天,他试图回忆这个女人到底是谁,为什么每次看见她都总会忍不住说出一些不受控制的话。
欲擒故纵?
他和唐洛然说这些话,像是一种本能。
可是,刚触碰到关于这个女人的记忆,脑袋便会生痛。
其实何止这个女人?三年前大病一场后,他的记忆力就开始受损。
傅子琛用指尖感受着酒水的凉意,想不到他会对唐洛然说暧昧的话,难怪宋之书也要八卦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