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上了不耐烦。
“先生,附近没有其他医生。”保镖解释。
“如果出了差错,把她留下。”傅子琛闭上眼,像是个慵懒的帝王,若是把他惹怒了,铁定会生不如死。
“是!”
保镖给洛然让路,阴嗖嗖的眼神留在她身上。
洛然捏了捏手里的药箱,很清楚傅子琛把她留下来,是为了让她付出代价。
深呼吸一口气,她打开工具箱,帮傅子琛例行检查。手指撑开他温热的眼帘,迎头对上他的眼睛时,仍旧会觉得胆战心惊。
这双眼睛太冷,太骇人了。
经过一番检查后,傅子琛表面的情况良好,但保镖说他方才忽然晕了过去。
洛然给他注射镇定剂,“初步判断是神经引起的昏厥,要去大医院做详细的检查。过去还有其他病史吗?”
“你只要负责我现在的情况,我的过去跟你没有关系。”
傅子琛任由她把针头刺进手肘里,一眼也没有看多她。
洛然的手轻轻一抖,“既然你说没有关系,那就没有关系吧。”注射完毕,她收拾好东西准备离开。
心心念念了三年的人,当面跟她说出这些话,她该痛哭着挽留,还是愤怒的呵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