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漱之后,还是拖着疲惫的身体去了医院。
当然,她下楼之后并没有发现傅子琛的身影,里也没有收到他发来的短信,他又再一次人间蒸发,只是这次唐洛然不再那么在意。
因为她已经心灰意冷。
天空明明苍白一片,唐洛然却戴着个几乎挡住半张脸的墨镜上班,一出现就立即吸引了不少注意力,然而对此一早就习惯了的她来说,无视一直是不错的方法。
在休息室里停下脚步,唐洛然走到自己的办公桌前,将毛呢大衣换下来,并将关机,但就是不摘下她的墨镜。
转身,就见助手堵在她面前,踌躇地问,“唐医生您确定戴着墨镜能为病人开刀?”
确定不会把肺部当作胃部切开?
“手术什么时候开始?”唐洛然低头看腕表——现在才不过早晨八点钟,如果她没有记错的话,为宫外孕病人动手术的时间是在下午两点,那时眼睛也差不多消肿了。
刚这么想,助手就证实了她的想法,她立即做出回应,“不用担心,手术的时候我会摘下的,好了,你现在可以报读接下来的行程了。”
“没有了。”助手直截了当地告诉她,并作出解释,“最近妇产科部门的见习医生增多,基础工作基本都被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