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会影响一生,现在唐洛然就切身地印证了这句话,她越是冷静,不代表她真的无所谓也无所畏。
偏生傅子琛明白她,却不揭穿,又换了另一套说法,“爸也让我们一起回去,他说让我跟你好好解释。”
“……”唐洛然紧抿薄唇直至双唇发白,她攥紧拳头,像在忍耐着什么,最终还是劝服了自己,快步走到车门另一边,将车门打开,上了车。
傅子琛驱车驰骋,朝着唐家大宅的方向狂奔疾驰,一路上,他绞尽脑汁跟唐洛然解释这五年的生活——其实他们已经结婚五年,只是由于某种误会,他们才没能相守。
这种事情,作为当事人唐洛然其实最清楚不过,可她却还得装作一无所知,错愕地捂住嘴,在逼仄的空间里,尽可能缩到最角落,“这么说我已经结婚了?!”
“嗯……”傅子琛轻声回应,其实他们现在也跟已经离婚的差不多了。
“那你为什么不跟我离婚?反正我现在什么都忘了,你跟我离婚就是了,恰好我也找到了合适——。”唐洛然突然话锋一转,又说起失忆前不变的话,但她没把话接着说下去。
不知为何,就算在脑海里演练千百遍,一到他面前,她还是没办法说出这么伤人的话,兴许是出于不忍心,兴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