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沉声,“在我赶到之前你最好想想可能有谁。”
说罢,他挂断电话,正欲转身,谁知一侧身就看到江瀚臣迎面走来,并在他跟前停下脚步。
“又想跟我说我没资格见唐洛然?”傅子琛皱眉,面无表情地说道,他对唐洛然的朋友态度好,但情敌例外。
即便对方什么都没有说,傅子琛还是能察觉得到江瀚臣对唐洛然的感情绝非普通朋友那么简单,因此他才会觉得焦虑。
怕就怕有些感情挡不住。
愣神之际,江瀚臣摇头,回应道,“你现在还是洛然丈夫,我作为旁人并没有资格说这种话,我来只是想提醒你,如果你没有办法给她幸福,那就放手吧。”
“什么?”傅子琛冷笑一声,勾起的嘴角毫不掩饰嘲讽,他没想到江瀚臣会说得这么干脆。
当然,他的回答也是毫不客气,“唐洛然是我傅子琛的人,一辈子都是,如果你真的喜欢,那就等下辈子,不过也说不准我跟她的缘分今世得到延续,你下辈子还是没机会。”
说罢,傅子琛匆匆转身离开,比起跟江瀚臣逞嘴上功夫,他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驱车从医院赶到酒吧,傅子琛下车的第一反应还是打电话吩咐在医院的那些人小心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