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做都是为了国家,谁知道背地里又捞了多少油水?
他们是不是这么想,从眼神中即可看出。
而不巧,唐洛然就是不经意地撞见了他们眼中不自觉流露出来的厌恶,她不是不明白他们的内心想法,所以才会觉得莫名悲哀。
她不明白为何有人就偏偏忠于戴着面具跟对方说话。
大概就是因为不明白,她才没有选择跟父亲走一样的道路。
从书房往楼上走的时候,傅子琛始终紧握她的手,让她想挣脱都挣脱不开,只得任由他牵着,制造出他们很恩爱的假象。
现在她是越来越不懂他了。
皮鞋跟高跟鞋踩在地毯上的声音混杂在一起,成为走廊上唯一的声响,穿堂风从走廊尽头呼啸而过,将唐洛然的曳尾长裙吹起,裙摆的墨色一时间淡了,又沉淀了下来。
她的一举一动都是美的,在无意间就摄人心魄。
在接近尽头处的左侧两扇大门前,两位西装革履的保镖等候着,他们一走过来,就一人握住一把门把手,将门打开,同时鞠躬,“希望各位玩得愉快。”
这些自然都是一早都安排好,只不过是不想给人有任何机会说闲话。
宾客如同浪潮一般涌入会场中,宽敞的会场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