怔怔的躺下。
朱红秀将小簸箕放在一旁,端了一根小凳子进来,“嫂子,您坐。”
“好。”楚天意坐在小凳子上,任由朱红秀卷起他的裤卷;一看那动过手术的伤口已经红肿不堪了,还有一点青紫色在上面,伤势已经在往以前雷策的伤势上发展了,“席弟妹,你家有备用的酒吗?”
朱红秀一听这话顿了一下,愣愣的点头,“有的,嫂子要?那我去拿。”疾步走出卧房。
片刻的功夫后,拿着一个小酒壶进来了,“嫂子,家里备用的酒都在这里,老席平常不爱喝酒,所以酒不多。”
“够了,席弟妹去拿个小碗过来,顺便再拿一盒火柴来。”楚天意捏了捏席成涛的膝盖,膝盖上方一片已经有了些许细小的肿块。
“好。”
朱红秀拿着小碗和火柴回来,放在床边。
楚天意把酒壶你的酒倒了小部分到小碗里,又把火柴点燃放进碗里;刹那间,火苗熊熊燃烧。
等酒烧了一会儿后,楚天意亲自用手沾了酒精往他膝盖上涂抹按摩,“我一会儿用力的时候会很疼,席营长忍忍。”
“嫂子放心治,我没问题的。”席营长毅然点头。
楚天意从心里对他产生了敬意,这个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