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就是过了五、六年了,我还是没有打听到爸爸的任何消息,连他是生是死都不知道。如果妈妈知道我那么没用,肯定会很生气的吧。”
“你以前不是说凡事随缘吗?还想那么多作甚?别着急,等厉行他们的伤势好得大半了,我就陪你去木族,打听岳父大人的消息。”阎历横将木若昕搂入怀中,然后在她的额头上轻轻亲了下,心中有些自责。
身为一个丈夫,他似乎没为妻子真正做过什么事,早早就承诺于她,帮她寻父,到现在却一点实际行动都没有,反而还让她为他忙上忙下。
看来他该为她做点什么了。
木若昕自我调节能力极强,前一秒还在多愁善感,下一秒就笑得没心没肺了,大咧咧地说话,“阿横,你今天不大愿意跟我说关于莫尚河的事,为什么?别说你不知道,我不相信。”
一说到莫尚河这个人阎历横眉头就邹起来,不大喜欢提起这个人,但就算再不喜欢也得说:“他是贪狼门下的右使,在此之前无人知道他的来历。虽然他只是贪狼门下的右使,但贪狼门一切事宜几乎都是他说了算。”
“这么牛?听起来这个家伙不太好应付呀!那我应该怎么做才能接近他,弄清楚他到底跟我爸爸有没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