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事听我的。”
“恩。”阎历横敷衍回答,虽然已经很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但眉头还是邹着。
赫连勾雪没有读懂阎历横的表情,以为他邹眉头是因为郑俊峰的出现有可能会抢了他的赏金,依然爱慕盯着他瞧。
郑俊峰完全被冷落了,然而即使心里再不爽,脸上还挂着优雅的笑容,号完脉之后就站起身,对赫连赋拱手抱拳之后,以礼道来,“赫连小姐的病并不难治,稍后我开个药方,服几日药就能痊愈。”
这句话木若昕刚才已经说过,所以赫连赋没有多大反应,急着问:“那小女有没有中毒?”
“中毒?何来中毒之说?小姐只是得了罕见的奇病,并非中毒。”
“哦,原来如此。”
木若昕听了郑俊峰的话,气得咬牙切齿,走上前去与他理论,“你看不出她中毒,那是因为你的医术不精,而且早在你来之前我已经将她体内的毒清除得差不多了,你别想白白捡这个便宜。”
面对木若昕的斥责,郑俊峰面不改色,依然以礼相驳,“这位姑娘何出此言?赫连小姐只是生病,并无中毒,何须解毒?我想姑娘定是为那五千万两赏金吧。正所谓君子爱财,取之有道,姑娘不能为了钱财胡说八道,这是不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