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皇甫为、皇甫莹兄妹两以及皇甫夫人遇难,木若昕好管闲事的性子就来了,不过并没有立即出手,而是在屋顶上继续看,打算到非常时刻再动手。
皇甫家所有拥戴凌寒的弟子都已经出动,把皇甫为等人团团包围,手中的利器满是杀意。
没多久,凌寒带着其他的弟子赶来,加入围堵行列,用剑指着皇甫为,装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大义凛然地说:“皇甫为,你竟然做出弑父之事,实在是天理难容,今天我就要为师父报仇。”
“我弑父,我什么时候弑父了?”皇甫为强烈反驳,猜得出皇甫和已经遇害,但他却没有多伤心难过,只是在心底暗自感叹几下,然后就没什么感觉了。
“你要不是做了丧心病狂的事,怎会如此着急离开?你因为师父选择让我活着,所以怀恨在心,杀了他。皇甫为,你到底还有没有一点良心?不管师父做错了什么,他终究是你的生父。”
“你们亲眼看见我杀了他吗?”
“我看见了。”
“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单是你一个人看见不足以证明人是我杀的,除非你有别的人证和物证。”
“你连夜逃走,这就是最好的证据。”凌寒就是拿这件事做文章,为了把那些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