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跟着木若昕走,“呜呜……”
木若昕赶紧回来,将狗儿抱住,不让它站着,“都说了你身上的伤很重,现在不能动,你怎么就不听呢?”
狗儿把嘴伸到木若昕面前,舔了她一下,哀求她,“呜……”带我一起走。
“我不是要走,我只是去换衣服,很快就回来。”
“呜呜……”带我一起。
“这……”
狗儿又舔了木若昕一下,表达自己的意思。
阎历横看得火大,出言怒斥,“你再请她,本座就将你劈成两半。”
受到威胁,狗儿也发出凶猛的敌意,“汪……汪……”
“你还敢对本座叫?本座现在就劈了你。”
木若昕拉住阎历横的手,不让他冲动行事,“阿横,你跟一条犬计较什么样?”
“它亲你。如果是条公狗,那本座就更不会饶它。”阎历横的醋劲很强,跟狗也吃起醋来了。
黑鹰和分护法忍不住偷笑,觉得他们这个主子是越来越可爱了,居然跟一条狗吃醋。
冷尘也在现场,虽然也觉得好笑,但是笑不出来,常年杀手的训练,几乎把他的笑神经给堵住,即使遇到再好笑的事,他也笑不出来。
木若昕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