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待我如子,我待将军如父,可有人偏偏不知死活的去将军面前挑拨我们的关系,你说,你要是将军的话,该将那人如何处置?”
“我佐藤子誓死效忠将军,将军一定会相信我的!”
佐藤子听懂了南怀谨的言外之意,仍然不愿意相信,回答他的是南怀谨一声低笑。
眼前的阴影褪去,是南怀谨后退了几步,手中的匕首在火光中折射出锋利的光。
他看着被架在刑架上折磨的已经不成人形的共党分子,似乎很是不忍的叹息了一声,而对方在看到他过来之后厌恶的瞪大了双眼,用尽全身最后的力气往他的身上吐了口唾沫。
南怀谨躲闪得很快,可即便这样军服上也必不可免的被沾染了点。
“佐藤子可是说我们是同党呢,你怎么能这么对你的同志?”南怀谨不怒反笑,满不在乎的拍了拍自己被弄脏的地方。
“呸!我宁愿与猪狗为伍,都不可能和你这种人是同志!”对方明显愤怒到了极点,说话的时候因为肉体上的痛苦连声音都在颤抖,可是眼中的憎恨却不减半分。
“是个有骨气的人。”南怀谨似有若无的感慨道:“可惜了,你的骨气也就到此为止了。”
“你——唔……”
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