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到自己说了什么,想要收回已经来不及了。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君九总觉得当她问出这句话后周身的气氛都有些凝固,可明明孤帝唇边笑意犹在,一切都没有什么变化。
孤帝许久都没有说话,就在君九以为他不会回答自己的时候,就听他声音平缓道:“早年间我曾经与一道行高深的厉鬼交战,脸部被其所伤留下了可怖的伤疤,故而以面具示人。”
“那……治不好了么?”
“倒也不是,只是多少要费些心力,容貌之于修道之人并非如此重要,时间一长,我也便愈发倦怠。”
听到他这解释,君九心里稍微舒服了一些,原来不是治不好,是不想。
在她沉思的时候,孤帝从她的手中将火雀给接了过来,火雀见此眼泪都快掉下来了,被重新放回窗前透过窗户的反光猝不及防的看到了自己的“英姿”,陡然发出一声凄厉的叫喊,便直直倒在了栖杠上,躺尸了过去。
不过很可惜孤帝并看不到它自导自演的悲伤,将它放回去后,他似是想到了什么转身问道:“这次你是自己过来的?”
“是,想看看师父您的伤怎么样了,就过来了。”君九不明白他问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不是她自己过来还能次次让人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