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看着自己的脚尖,始终在门口的边缘徘徊,却始终没有迈进去,就像是一条不可逾越的鸿沟。
犹记得几年前,他在君九生日当天,偷偷地跑到他房间在他枕头底下塞了一张贺卡,结果第二天被他发现,他对他发了好大的火,神情厌恶的将贺卡撕成两半扔给了他。
“抱歉。”
君九也想起来了,心口一阵阵地发酸,过去她究竟做了多少混账事?
她主动走过去将他拉进了房间,将他拽到床边坐下,江锦南却像是一只受惊的刺猬,炸毛地想要往外跑,又一次次的被君九制服。
“江锦南,你给我记住。”在江锦南终于放弃抵抗之后,君九这才松开按在他肩头的手去拿碘酒,“你不是别人,你是我弟弟!”
江锦南闻言抬头,就见他在说这话的时候,眉宇温柔,比他无数次想象中的还要令人贪恋。
“嘶——”
碘酒触碰伤口的痛楚唤回了他的神智,手臂忍不住地哆嗦了一下,君九没有放手,只是动作愈发轻柔了些。
“学费的事情不用你操心,你给我好好的把学习成绩提高上去,如果你要是敢考不上高中,我就让爸妈和你断绝关系,只当没你这个儿子!”
“你说的倒轻松,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