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染而死亡。”
“那家伙,如果当时不躲开我的箭,他根本不会死!”
“可他太骄傲了,为了荣誉,为了没有人能射中他,非要拼了命地闪避。”
“为了能赢,他宁愿被真正地射中肺部,也不愿心口的钢板中箭。哪怕当时我射中他心口,也会因为我先被死亡而输掉。”
“所以,那一次的结果是……我输了,他死了。”
“那家伙,我再也没有机会击败他了。”
说完这些,方墨崎神情沮丧,因为一个他生平最大的对手死亡而伤心。
蓝牧想起来当初在俱乐部看到他的背包里,一大堆武器中央,有一块被洞穿的钢板。
稍微一想,蓝牧就知道方墨崎把那块被盖茨射穿的钢板,一直保存着,这块钢板象征着他唯一一次失败。
恐怕他心里从来没有平静下来,始终缅怀着那个死在他手上,却赢了他的人。
这或许就是对手之间的惺惺相惜。
“可……可你为何要与我生死对决?你想要我和你去参加那个大赛?”蓝牧突然想到方墨崎最一开始的话,一脸莫名地问道。
方墨崎稍稍平静心绪,对蓝牧说:“三年了,除了盖茨我再也没有被击败过,你却用弓箭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