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依依咀嚼着梅干,吃的津津有味,笑着斜睨了他一眼,不说话。
沈敬岩吻了吻她的唇,舍不得离开,还是被罗依依推开的。
她吃的差不多了,沈敬岩用手在她嘴边接着,示意她把籽吐出来。
罗依依不好意思,伸手去扯(床g)头柜的纸巾,将嘴里的籽吐在了纸巾上。
沈敬岩翻(身shēn)躺下来,“你跟我还(挺tǐng)客气。”
罗依依又拿了一颗梅子塞进嘴里,“我又没有到了需要人照顾的地步,等我坐月子的时候,你再照顾我吧,我现在经常腰不舒服,就是因为月子没坐好,澳洲不流行做月子啊,(身shēn)边又没有年长的Z国人传授我经验,可是Z国人和澳洲人体质不同啊。”
沈敬岩单手撑着头,另一只手覆在她的肚子上,“委屈你了,宝宝,我一定好好照顾你。”
罗依依笑着说:“不敢指望,你这么忙,还是忙你的工作去吧。”
“到时候集团基本步入正轨了,我不在也破产不了的,工作哪有你重要。”沈敬岩毫不吝啬的说(情qíng)话,他说着还吻了吻她的额头。
他(身shēn)体微僵,罗依依感受到了他细微的动作,“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