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有没有吃饭?”
“吃过了,从群姐姐带我出去吃的。”他说着话,伸长脖子望了望窗外,“咦,我那个废物二叔走了吗?不对啊,车还在呀。”
罗依依笑了笑,“他没有走,他在楼下的客厅里。”
罗一默叹口气,“妈(咪mī)呀,你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他起(身shēn),手拍了拍妈(咪mī)(胸xiōng)口的位置,“妈(咪mī)呀,人的心呢,该硬的时候就要硬起来,你看大朋友,偏偏置那个废物不理,这才是对待敌人该有的心态。”
罗依依笑着握住儿子的小手,“你说这话的时候,跟你爹地的表(情qíng)很像,真不愧是父子俩。”
罗一默扬眉,清澈的眼睛里有他特有的骄傲,“那是。”
罗依依怀孕了,嗜睡,跟儿子聊了一会就犯困了,回房间洗澡睡觉,迷迷糊糊间,她给沈敬岩拨了个电话出去,(身shēn)边少个人,总觉得心里空((荡dàng)dàng)((荡dàng)dàng)的不踏实,“你什么时候回来?”
“晚点吧。”
“哦。”
“沈幸林还在家里吧。”
“嗯,在。”
“你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