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下面就是他的葬(身shēn)之地。
要怎么办?
帮助母亲逃离,还是一个人独自逃离?
爸爸会放过他吗?会放过母亲吗?
所有的问题萦绕在他容量并不多的脑子里,几乎要爆炸了。
而此时在后楼里的张如玉盼星星盼月亮似的盼着有人来解救她,哪怕有个人来看望她,陪她说两句话,宽慰一下她的心,可是,她什么都么有等来。
进进出出的除了佣人,
哪里还有别人的影子,就连佣人都接到了命令,不回答她的任何问题,不理她的。
一整天,她没有刷牙,没有洗脸,洗手间里断水了,只有正午的时候佣人送来了一顿饭,只有一个馒头,和一小盘清炒黄瓜,黄瓜还是半生不熟的,她吃过了,就没有了晚饭,这会胃里还在因为中午的炒黄瓜难受着。
屋子里没有(床g),没有被褥,没有沙发,没有衣服,没有一切东西,只有他一个人孤零零地坐在空((荡dàng)dàng)((荡dàng)dàng)的房间里。
夜色渐暗时,她去开灯,却发现断电了,此刻夜深,她只能在漆黑的房间里忍着饥饿忍着口渴,坐在生硬冰冷的地板砖上。
躺下去,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