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总监带人上来。
沈敬岩微微倾(身shēn),弹了下没有一丝褶皱的西裤,“不用赶,我自己会走,收购的事(情qíng),我也只是看在父子(情qíng)分上先来跟爸爸说一声,不然有朝一(日rì)沈氏集团被((逼bī)bī)到无路可退,爸爸大受打击,一蹶不振,就是我这个儿子的失职了。”
说完,他不顾沈雄冰的怒吼,抱起儿子就走,到了门口,罗一默一手搂着爹地的脖子,一手朝着沈雄冰挥手,“爷爷,你家的地窖太菜了,你家的看门狗也好菜。”
沈敬岩关上门,“好了,你不要把我爸爸气死了。”
罗一默嘟着嘴巴,“谁让他把我关起来的,宝宝刚醒来的时候好害怕。”
昨晚他在夜深人静时,赖在爹地的怀里撒(娇jiāo),像一个普通的小孩子一样,他也有心底的柔软和害怕。
沈敬岩叹口气,“对不起。”
罗一默又扬起笑脸,“没事啦,我都七岁了,姑姑五岁就开始吃尽各种苦头了,姑姑现在多强大呀。”
沈敬岩苦笑一声,是啊,沈夏现在很强大,但是沈夏这么多年的成长历程布满多少辛酸呢。
两人在沈氏集团的大门口被保安拦住了去路,“沈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