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qíng),就是让自己活着,让自己活蹦乱跳的出现在爹地面前。
费劲巴拉的把被子抱到了(床g)上,他把被子一半放在(床g)上,然后拍着被子上的土,一屋子灰尘飞扬起来。
两个绑匪像看(热rè)闹似的看着他,想看看这个孩子到底要做什么。
待被子上没有尘土在飞,罗一默将被子一半铺在(床g)上,一半盖在自己(身shēn)上,整个人缩在被子里,露出一个小脑袋,他不顾鼻尖的烟尘味道,甜甜地笑,“谢谢两位叔叔,现在暖和了。”
矮个子很佩服,“喂,小家伙,你跟谁学的这个办法?”
罗一默眨着一双懵懂的眼睛,胡编乱造,“动画片里呀,大头儿子小头爸爸,小头爸爸就这样睡过,你们忘记了吗?”
两个大男人就算偶尔陪孩子看一会动画片,谁记得动画片里的多少(情qíng)节,“忘记了。”
罗一默不敢睡觉,“两个叔叔,你们真是好人,我和妈(咪mī)在澳洲的时候,也遇到过你们这样的好人。”
脏兮兮的破被子盖着一个古灵精怪的孩子,脏兮兮的小脸掩盖不住那双水汪汪的眼睛。
两个绑匪的心快被他萌化了,矮个子瘪嘴,“嗯,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