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人进来,他知道,一定还会又搅乱局面的人出现的。
此刻的包厢里只有五个人,沈敬岩,三个讨钱债和讨命债的,以及一名记者。
包厢很大,足够沈敬岩之外的四个人尽(情qíng)表演,哪怕自杀都只会顺着记者(身shēn)上的微型摄像机传输到外面去。
没有人来阻止这荒唐的事(情qíng),只有外面的人听见里面的(热rè)闹,还要进来的,当然,都被汤伟这尊门神挡隔绝在了门外。
沈敬岩一直在冷眼旁观,记者搅浑水似的,采访了失去儿子的老父亲,又采访了失去丈夫的可怜女人,接着采访那因为一把火等着破产清算的公司老板。
都沉痛的叙述了一番,一家家因为业务,因为人命,几乎都活不下去了,全世界诞生了三个最可怜的家庭,都在这个包厢里了。
包厢外又有几个人在哭爹喊娘叫唤儿子,要沈敬岩赔钱的,赔命的,很是(热rè)闹。
汤伟像一座没有温度的冰山杵在那里,只有一句话,“沈总吩咐,现在还不能进去。
”任凭别人怒骂甚至动手,汤伟都一动不动,他不会还手,不会反击,不会将自己的把柄递到别人手上。
他的把柄,就是沈敬岩的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