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秀儿子。
罗一默一开始以为爹地真的在工作,可是后来渐渐明白过来,哼,这个臭男人,又在秀。
在财务部一票戴着眼睛不施粉黛的女会计面前,罗一默拉了拉沈敬岩的手,“爹地,我想妈(咪mī)了。”
沈敬岩低头,立刻抱起他,“好,我们去找妈(咪mī)。”
父子两人一阵风似的飘走了,留下助理秘书等等在那里风中凌乱。
沈敬岩去了罗依依的工作室,那个女人顶着脸上脖子上的伤痕在无所顾忌的工作,他不满,“我觉得你这是在告诉别人,我家暴你了。”
罗依依施施然笑,“我跟你没有关系,谈不上家暴二字。”
沈敬岩将罗一默放在办公桌上,他一跃(身shēn),坐在了办公桌上,“我要求转正。”
罗一默把玩着他的领带,“今天大奇还请教你们怎么追十七姑姑,大朋友,你是不是也应该去请教个专家,怎么追妈(咪mī)呀?”
“追来追去不都花的自己家的钱吗?”
“孺子不可教也。”罗依依嘟囔了一句。
沈敬岩皱眉,这句话怎么这么耳熟呀,对了,他中午刚刚跟开膛手说过的。
他凉凉地翻了个白眼,“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