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儿子一个人在陌生的地方面对这样的人还会淡然自若吗?
罗依依红肿的眼睛又湿润了,转(身shēn)窝在沈敬岩的怀里,又呜呜地哭了起来。
沈敬岩像哄孩子似的轻轻拍着她的(身shēn)体,安慰太过苍白,他已经说的太多,自己心里也很痛。
两个人像两个连体婴儿似的,共同的思念,共同的痛苦,只因为他们有个共同的儿子。
这世间,只有他们的心(情qíng)是共同的。
罗一默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幽幽地睁开眼帘,他揉了揉头疼的太阳(穴xué),入目是豪华的装饰。
沙发上坐着一个白皮肤的西方男人,是陌生的面孔,不是来绑架他的人。
罗一默清晰的记得,那个人走进厕所后,径直走到他面前,一个字也没有说,用手捂上了他的嘴巴,他有一种终于被绑架的畅快,刹那间的兴奋后,他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他坐起(身shēn),呆滞的目光看着沙发上的人,用一口流利的英语问,“这是哪里?你是谁?我妈(咪mī)呢,我要找我妈(咪mī)。”
借着跟男人说话,他的目光飞快的扫过房间,房间很大,比他自己的房间更大,窗帘,沙发,大(床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