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的恐怖场,再也不敢违逆赵七。
“为什么放那个家伙走了?”铁柱走过来,瓮声瓮气地道。
“难道真宰了他?这种人活着跟死了有什么区别?”赵七嘲讽一笑道。
“那为什么要让乌兰专门派人去救他儿子?这跟你有什么关系?都是他咎由自取!”
“朱大贵的确该死,但他儿子还小,虽然那小子很虚荣,也不是什么好鸟。但在这件事上,那孩子是无辜的。再说,我们毕竟要消灭掉对方的有生力量,顺便救个人,不难。”
铁柱没有再问,实际上,他并不在意。
接着,赵七敲响了苏别的房门:“苏别,开门是我。”
又等了一会儿,苏别才谨慎地把房门挪开一条缝,看见只有赵七和铁柱二人,她才松了一口气,开门把赵七和铁柱放进去,又很快关上了门。
“他们没把你怎么样吧?赵先生,你有没有受伤?”
苏别关切地拉着赵七问道,表情还是惊魂未定的样子。
在苏别的背后,客厅的沙发里,坐着一个比苏别小几岁的女孩子,她就是苏黎。赵七见她神色虽然紧张恐惧,但却并没有太多尴尬和羞涩,所以,他知道苏别没有把照片的事情告诉她。
“我们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