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黑子撞开她顶了上去,大白狗紧随其后,跟大狗熊的战斗很惨烈,狗熊利爪挑破了黑子的胸膛,黑子戳穿了狗熊的头骨,大白狗撕开了狗熊的肚皮,肠子流了一地。
后来的事黑子记不得了,他昏了过去。
女子停在了黑子面前,盯着黑子胸膛那块渗人的伤口,带着一丝考究神色。
“你没死?”
“没死。”
“坐我的车去县城的医院治伤。”
“唐小姐,不用,我回家去敷药就行。”
“去医院吧,你伤太多太重,最大的伤口接近心脏,很危险。”
“我皮厚狗熊爪子没穿透,不碍事。”
“那我跟你去!”
黑子就穿着鲜红的裤衩领着个观音姐姐往家走,偶尔回头,看着她精致的皮凉鞋前钻出十个珍珠一样闪闪发亮的脚趾头,一步步踩在杂草疯长的田埂上,黑子没来由的一阵心悸。要是她能跟着自己走一辈子田埂,中间再加两三个鼻涕横流的小屁孩,不知道要嫉妒死多少赵村的老少犊子,估计自家老爷子的坟都要白天冒青烟晚上吐鬼火。
很快,天上的黑云突然散了,雪也很快化了,像根本没过一样。
黑子的家里晒谷场并不远,几步路就到。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