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卫明问道。
“没有,小哲,他就是想来看看您,然后担心您。真的,没有欠钱,小哲改了,他真的改了!他再也没有见过高利贷,他每天就是打打麻将,不会像原先那样出去鬼混的。”江延路极力辩解。
“多少?”
江延路有些害怕了。
就在刚才那一刻,他突然意识到,江卫明和原先不一样了。
语气变得十分冷淡,就像是和陌生人说话一样,眼神里也不再温暖,变得锐利且寒冷,藏着一道道冰刃,随时可以把他剜得血肉模糊。
这是一个完全陌生的江卫明,他从未见过的江卫明。
“我……我真的不知道。”江延路唯唯诺诺地说了实话。
“这些年我一直觉得我大概是全世界最失败的父亲,可是我现在看见你这副样子,突然一下发现我可能不是最失败的那一个。”江卫明道。
“爸,我……”
“你过来一点。”江卫明道。
“爸,小哲他真的……”江延路走到了江卫明面前。
江卫明直起了身子,坐得十分笔挺。
“再近一点。”
江延路又近了一些。
“啪。”
江卫明甩了江延路一个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