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我姓沈,你可以称呼我为沈小姐。第二,他们俩是我的人,怎么就变成你屏家的逃奴?有证据吗?”
“刚才他亲口说的,还能有假?!”
“二子,”沈婠语气凉淡,“把你刚才说的话再重复一遍。”
“是——不,没有弄错,我们就找姓屏的……别再糊弄了,我已经看到你手臂内侧的刺青,你是屏家过契的奴仆……或许你应该听过朝江一脉。”
总共三句话,一字不漏。
沈婠:“请问,他什么时候说自己是屏家逃奴了?难道仅仅因为提到刺青和朝江一脉?”
“若非曾为我屏家奴仆,又如何得知刺青这么隐秘的东西?”
“那我们还直接找到了屏家嫡脉所在,岂不是更隐秘?”沈婠勾唇,“我们总不是你屏家奴仆吧?”
“诡辩!”老人冷斥,威严毕露。
可惜,沈婠不吃他这套。
站在旁边的胖子突然开口:“你敢不敢让他们露出手臂?”刺青虽然可以洗,但总会留下痕迹。
“若没有,是不是说明他二人与你屏家无关?”
“当然!”
沈婠朝身后两人微微颔首。
二子和三子同时卷起袖口,露出光滑没有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