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着。
直至舌尖尝到血腥味,沈婠才恍若清醒般松了口。
权捍霆看着指节的位置一圈带血的齿痕竟然还笑得出来,问:“解气了吗?”
沈婠:“并没有。”
他又伸出另一只手,送到女人面前:“这边再来一次?”
“……”疯子!
“其实,当年离开还有一个原因。占鳌被对家攻击,舅舅和安子昭在国外接连遭遇暗杀,一些远在不同大洲的旁系也被袭击,出现了不同程度的死伤。对方来势汹汹,把外祖父都惊动了,亲自出面坐镇。而外祖母怕我游离在外,对方又是有备而来,可能会使出一些极端手段,便急召我回归占鳌。”
彼时,权捍霆还没有被激光打中,但因为旧疾复发,他的身体状况已经很不好。
为了不让沈婠发现,他拒不配合邹先生复诊。
半个月后,外祖母召了他第二次,这回他那对万事不管的父母都开了口。
权捍霆不得不慎重考虑,但还是没有下定决心。
最后,激光造成的伤害成为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如果我长时间陷入昏迷,一旦对家找上门,根本护不住你。”
既然如此,还不如离开,对方是冲着他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