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确地告诉过你——不可能。”
“天底下没有不可能的事,只有不努力的人。”
“那严少应该也听过,努力不一定成功。”
“成不成功,要看结果说话。”
沈婠:“但在这件事上,我拥有绝对的话语权,不是吗?”
我让你成功,你就能成功;我让你失败,你也只能失败。
“是啊,沈小姐可是握刀之人,”严知返表情不变,“现在我这条小命就掌控在你手上,生杀予夺,任卿处置。不成功,便成仁。”
“你在威胁我吗?”
“不,我在向你示爱。”
沈婠:“......”她能说隔夜饭都差点吐出来吗?
既然跟这种人讲不通,那就没必要再继续。
她转身就走。
严知返想跟上来,却被变戏法一样出现的保镖拦下:“这位先生,请自重!”
他没有强求,只对着那道背影大喊:“沈婠——你这辈子只能是我的!”
不似小年轻爱的宣言,轻狂浮夸;而是一种胜券在握的宣告。
沈婠目光一滞,脚步却未曾停顿。
男人是不是都喜欢说这种不切实际的大话?
她永远不会是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