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婠转头,看他的眼神透着讽刺:“就凭你一句话?还是过去的种种行径?”
突然,一只温热的大掌盖住她眼皮。
其实沈婠可以避开,或者直接打掉,但鬼使神差地她没动。
当视觉受阻,听觉就变得格外灵敏,她听见男人低沉沙哑的嗓音,近乎哀求:“别用这种眼神看我,我难受......”
沈婠睫羽轻颤,扫过男人掌心,带着一丝痒意,最后却化为刺痛,因为她说——
“那就不要再见。”
不见,就不会难受。
权捍霆音调一哽:“那我会死。”
沈婠默然无话。
半晌,“你还要捂多久?”
“我们聊一聊,可以吗?心平气和的那种。”
“......好。”
他收手:“你现在已经离开宋家,没有住处,带着孩子去我那里。”
这也是他今天找上门的目的。
“我有住的地方,不麻烦你。”
权捍霆扫过四周:“就是这里?”
“怎么?不可以?”
男人不说话。
沈婠又忍不住话里带刺:“三年都住过来了,现在才来嫌弃,你以为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