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不菲的旗袍,“别说,还真像那么回事儿,有模有样。来来来,凑近点,让哥哥我仔细看看......”
“你站住——”沈婠冷冷开口。
男人脚下一顿:“怎么,有话说?”
“你别太猖狂,寿宴还没散。”
“哟!威胁我呢?”严峻森像听见什么笑话一般,看她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个演技拙劣的小丑,“可惜你忘了这是谁家的寿宴,而我又姓什么。”
他是半个主人!
而她,不过是个任由宰割的穷客。
沈婠后背抵进角落,已然退无可退:“你想做什么?”
“嘿嘿......”邪笑入眼,男人摩拳擦掌,“你既然是坐台小姐出身,多陪一个少陪一个也没什么区别,反正宋聿那个短命鬼已经没了,还不如跟着我,至少能让你被窝是暖的,身体是热的。”
沈婠冷笑:“严少未免太看得起我。”
“呵......”他笑容一戾,“看得起?你配吗?你算个什么东西?”
沈婠也撑出一抹笑来:“我若不配,那你现在是在做什么?说话当放屁,逗着好玩儿?”
“贱货!”面色陡然一沉,严峻森朝她所在的角落猛扑上来。
沈婠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