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骤敛。
严知返搂着她转圈,再转圈,一个再自然不过的侧头,擦过耳际的一瞬,听他轻轻开口:“你想跟踪的人,我已经帮你盯住,剩下的时间足够你认真陪我跳完这支舞。”
沈婠锋利的目光落到他脸上,带着审视的意味。
男人不闪不避,非但没有因为她的打量而心虚,似乎还有几分终于得到她一个正眼的愉悦。
就在这时,舞曲悠扬的调子猛然一变,顿时急促高亢,像小溪潺潺不经任何过渡就汇入奔腾大江。
音乐变了,舞自然也要跟着变。
严知返:“探戈会吧?”
他知道,她会,曾经他亲眼见她跟权捍霆跳过。
彼时,他只能躲在角落阴暗处,就连愤怒也必须克制再克制,嫉妒更是一点都不能有。
如今,她的手在他手上,她的人就在他怀里。
也许这就是老天爷让他活着的意义——弥补一切,挽回所有!
交叉步、踢腿、跳跃、旋转,华贵高雅,热烈狂放。
由男人完全占据主导,女人紧紧跟随。
严格来说,旗袍并不适合这样大开大合的舞蹈动作,但眼下却并不突兀,沈婠的肢体动作也没有受其掣肘。
相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