缄其口,什么都不说。这事有些诡异。”
“怎么感觉跟我这边有点像......”魏宛央小声嘀咕,但她戴着耳机,再小声也能听见。
沈婠:“说来听听。”
“半个月前,飞扬刚拿下的一部网络影视改编被凯丰截胡,对方的公关团队就像疯狗一样,不仅抢IP,还高价挖走我们的制作团队。我已经准备走法律程序了,没想到上个星期对方老板主动上门,孙子一样点头哈腰地道歉,还主动把影视改编和制作团队还了回来。当时吓得我感觉自己在做梦,太不真实了。”
这年头,还有人把吃进嘴里的肉吐出来?
稀罕!
“等等——”陈默忍不住插话,“听你们这样一说,我这里也有桩怪事。去年年底就有几家公司陆续上门谈收购,虽然被我立场鲜明地拒绝,但这几家还是各种死缠烂打,就像选择性失聪,完全屏蔽我说过的话。甚至还打算强行并购的,想要从我身上下手,威逼利诱,围追堵截......”
直到现在提起这些,陈默都还忍不住头疼。
“没想到上个月这群苍蝇突然消失了,再也没出现过。有一次在饭局上遇到之前蹦跶最欢的那个老板,忍不住好奇,就问了他原因,结果他吓得两股战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