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咬后槽牙,脖颈的位置现在都还隐隐作痛,愈发觉得丢面。
“本来今天是想找个地方,咱们兄弟俩好好喝一杯,也算给你风洗尘,没想到......”他颓然噤声,状若懊恼。
“都怪那家破店!还有那个眼睛长在头顶的女人,居然赶我们走?!我也就算了,但是哥你不该这个待遇啊!总之,我一定会让她为今天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否则难消心头之恨!”
“你要让谁付出代价?”严知返突然开口,不知何时已经睁开眼,眸中划过一抹锋利。
“当然是那个女——”
对上那道凛冽的视线,严峻森还未出口的话戛然而止。
“我警告你,不要动她。”
“哥?”既惊,且疑。
严知返淡淡收回视线,转头看向窗外。
严峻森扫过他线条冷硬的侧脸,若有所思。
......
严家。
伴随着锁孔转动的声音,大门被推开。
严知返换了鞋,没有开灯,径直往楼上走。
“阿返。”
脚下一顿,转身,却见客厅沙发上坐了一个人,纤细的身影,后背挺直。
空气中淡淡的香水味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