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鼓作气把剩下的说完,“一家叫‘蜜糖’的夜店。”
“蜜糖?!”那头音调陡然拔高,甚至于有些破碎嘶哑。
隔着手机,老徐都能感受到扑面而来的冷气。
“是、是叫蜜糖......”磕磕巴巴。
粉色招牌,上面还画了两颗棒棒糖。
......
蜜糖,白天不营业。
所以这个点,看不到客人。
沈婠进门之后就放开俩孩子的手,让他们自由撒欢儿。
清清和赞赞也半点不认生,仿佛回到自己家。
小姑娘用含糊不清的小奶音指挥一个正在打扫清洁的***帮她把杂物间里的小木马搬出来。
赞赞则直奔吧台旁边一个地柜,从里面翻出他还没拼完的乐高,分三次运送,抱到对面的瑜伽垫上,然后坐下来,开始拆了拼,拼了拆。
乐此不疲。
“来了——”慵懒的嗓音伴随着脚步声自二楼传来。
沈婠抬头。
只见一个红裙红唇的女人,长发大波浪,扶着栏杆,风情万种地从二楼下来。
正在做事的***纷纷停下手头工作,开口叫人——
“昙姐!”
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