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口。
“自己的命不想要,难道连兄弟的命也不要?”沈婠朝三子被抬走的方向看了一眼。
他仍然不为所动。
沈婠突然笑开,收刀,后退,居高临下打量他:“你骨头硬,撑得住,但是另外一个未必有你这么能忍,办法千千万,总有一种能让他乖乖开口。”
“没有。”男人语气笃定,脸还流着血,看向沈婠的目光却很亮,“三子的确贪生怕死,但绝对不会在这个问题上屈服。”
“是吗?”沈婠冷笑,朝着一旁邵安珩微微点头。
后者心领神会,大步离开。
一秒一分,一刻一钟。
时间过得很快,又好像很慢,男人脸上的刀口已经开始凝血,不再一滴一滴滚落鲜红,砸在水泥地面上。
终于,邵安珩回来了,白色袖口沾染一抹绛红,两色相衬之下,越发显眼刺目。
他行至沈婠旁边:“......抱歉。”
没问出来。
女人冷凉的眼底轻波微动:“办法都试过了?”
“五种。”并且每种都足以致命,血腥程度远超沈婠之前所为。
比割耳还凶残的方式,却撬不开三子那张并不牢固的嘴?
如果不是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