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嘴唇,始终没能说出口。
“二哥,你说我们能脱身吗?”三子眼里竟浮现出莫大的恐惧。
“会的!”男人抬眼,斩钉截铁,“我们会摆脱那个家族,在国外拥有新的生活。”
三子心下一定,拉开一罐啤酒递过去:“敬,新生活。”
男人抬手接过,仰头痛饮,内心却不比表面酣畅淋漓,他的担心不比三子少。
除了那个家族,还有这些天始终甩不掉的权捍霆。
他们虽然靠着特殊手段干扰了卫星追踪,却躲不过最传统、原始的侦查方法。
他们躲得悄无声息,权捍霆依然能够做到紧追不舍。
越靠近交易的日子,那种悬崖走钢丝的感觉就越明显,谁也不知道明天迎接他们的会是安然无恙,还是……粉身碎骨!
两人各自一罐啤酒,伴着宵夜吃完喝尽,克制地没再多饮。
不见醉态。
当然,沈婠也不会蠢到以为他们会自己把自己灌醉,这样的可能性几乎为零。
所以——
她没有逃跑的机会,即使现在药物已经对她不起任何作用。
临睡前,三子为她注射最后半管针剂,沈婠能感觉到他推药时不自觉颤抖的手,因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