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会?不然,你怎么会把我和他们划为一类?”
沈婠冷笑:“出生在乌鸦窝,却说自己不黑,可能吗?”
沈续音调泛冷,言语之间嫌恶不加掩饰:“别把我跟那个贱人相提并论。”
“你既然这么讨厌她,那当初下手的时候怎么不狠一点?留这么个祸害,打狗不成害我如今反被狗咬。”
“你以为我不想?!谁知道她命那么大,这都能活下来。”郁郁不忿,咬牙切齿。
沈婠没说话,显然对他的说辞有所怀疑。
两人之间仅靠利益维系,要说“信任”,都是鬼话。
相互猜忌才正常。
“……不管你信不信,我打这通电话只是想告诉你,沈绯已经掌握了老头子手里所有资源,准备集中火力猛攻明达,前几天股价跌停就是她的手笔。”
“你想让我怎么做?”
一个利己主义者,不会无缘无故善心大发打电话提醒她。
沈续这么做,无非是想借沈婠的手,达成自己的目的。
“沈小姐玲珑心思,果然什么都瞒不过你。”
“说重点。”隐隐不耐烦。
“杀人不过头点地,这有何难?难的是怎么让人痛苦死去,含恨而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