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面对这群死要面子的老家伙。今天你把他们的脸往地上踩,明天他们就可能扒掉你一层皮。”
“你不跟我争继承权?”
他说,“……我不争,也会有其他人。”
原来,沈春航就是所谓的“其他人”。
“很好!不动声色,反将一军,原来小叔才是这个家里隐藏最深的人。”
沈春航眼神骤冷:“不敢当。”
沈婠起身,离开座位,没有众人想象中气急败坏的样子,那双眼睛仿佛沉淀着幽光,无波无澜。
“既然这是各位的选择,那我也无话可说。反正当这个总裁,每天还要面对你们这一张张堪比城墙的老脸,实在没劲透了。”
“你们不嫌烦,我都觉得恶心。”
“现在这样也好,明达容不下我,我也不会死乞白赖,既然要断,那就断得干净些……”
此刻的沈婠肩无重担,还不卯足了劲儿蹦跶?
出口的话再也不用顾忌,也无须谨慎,想到什么说什么,直接把在场十几个老东西怼得面色发青,哑口无言。
沈春航听着她发泄般的气话,眉头越拧越紧。
他宁愿看到沈婠沉着镇定、蛰伏隐忍的样子,也不希望是眼前这种气急败坏,大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