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目中无人。”
“凭什么不接受反驳?老董事长都没你这么霸道!”
“……”
你一句,我一句。
沈婠静静地听,不恼不怒,“都说完了?”
众人面面相觑。
“那就听我说——第一,要反驳可以,那就拿出点实际行动,跟我的律师谈,我们走司法程序。第二,嚣张霸道只是我个人性格上的缺陷,跟这些股份的合理性与合法性没有半点关系,请各位不要混淆视听、偷换概念。”
一场董事会,虽然不欢而散,但沈婠的胜利毋庸置疑。
散会之后,众董事脸色泛青,一刻也不愿多留。
好像在避瘟疫。
对于这种赌气式的报复沈婠毫不在意,因为,没有攻击性的伤害对敌人来说无关痛痒,对自己来说只是白费力气。
老家伙一个个闲得慌,没事找事,她若动气,就跟他们没什么区别。
果然——
见她软硬不吃、油盐不进,众人愈发不爽,其中一个董事还差点撞到门上,猛踹一脚,又骂了句“晦气”才忿忿离开。
最后,只有沈谦留下来。
“不走吗?”沈婠含笑,难得主动开口。
他勾唇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