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惜玉。
沈如脸朝下,额头磕碰地面,发出“咚”的一声闷响,顿时眼冒金星,头晕目眩。
“你们……想杀人吗?!”她提着一口气,猛然转头,冷冽的目光直击楚遇江。
后者表情无澜:“是个不错的提议。”
“……你敢!这里是医院!公共场合!杀人要犯法……”沈如一边摇头,一边念念有词,也不知在震慑对方,还是安慰自己。
楚遇江:“你们都敢在眼皮子底下用手术刀杀人,我们只会做得更干脆,更利落,还有什么不敢的?”
沈如对上他沉沉发暗的眼神,一时间摸不透深浅。
而正是这种未知的迷茫与忐忑令她手脚冰冷,恐惧更甚。
“所以,”楚遇江半眯双眼:“你承认了?”
却听沈春江一声冷笑,“承认与否还重要吗?反正,沈婠进了手术室,只怕早就已经开膛破肚,要怪就只能怪你们来晚了。”
此刻的沈春江,眼里再也看不到恐惧和惊惶,相反,他比任何时候都平静。
而这种平静,不是镇定,也并非胸有成竹,而是破罐破摔。
癌症晚期快要闭眼的人了,还怕什么?
死亡对于现在的他来讲,不是来和不来,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