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像被戳破的气球,彻底蔫了下去:“你说得对,我们的确占据主导,在永林面前,根本用不着那么谨慎小心。”
沈婠挑眉,这算……认错?
“你那是什么眼神?”
“不容易。”
“?”
女人却不再言语。
叮——
电梯到了,两人同时步出,一个房间往左,而另一个往右。
本该分道扬镳,各走各路,沈谦忽然停住——
“中午跟永林的总裁一起吃饭,顺便谈谈合同细则,没有那么乌烟瘴气的人了,你……”他顿了顿,“要不要一起?”
“我有拒绝的权利吗?”
“当然。”
“好,那我不去。”
沈谦:“……”
什么叫憋屈?就是他现在的样子。
什么叫郁闷?没错,就是他现在的心情。
“没有别的事我先回房间了。”说完,转身离开。
男人站在原地,拳头松了又紧,紧了又松。
中午,沈谦赴约;沈婠留在酒店餐厅用餐。
大概下午两点的样子,手机响了,是沈谦——
她从床上坐起来,午休被扰,心情自然不怎么美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