嗓子,喉结轻滚,像个任性的傲娇大男孩儿:“给不给?”
“……”
沈婠心疼他受了伤,便格外纵容,轻声一叹,似无奈,又像妥协,仰头喝了一口,水没吞,包在嘴里,缓缓凑近……
男人顺势贴上去,先把水咽了,却并不放开,几经辗转研磨,直到女人气息不稳,双颊开始浮现红晕的时候,方才作罢,给她喘气的机会。
“还要。”
沈婠:“……”
生病的男人要顺毛摸,行,她忍。
如此这般,一口接着一口。
到最后沈婠都被磨得没脾气了,“……还有完没完?”实在哭笑不得。
权捍霆一本正经,“别急,快了。”
“……”
好不容易结束喂水大业,新的要求又接踵而至。
“挠痒?”沈婠眨眼。
某人蹙着眉头,一副难以忍受的模样,身体动来动去,好像有虱子在爬:“就后背,特痒。如果我手没伤的话,还可以自己来,但是现在……”
说着,叹了口气。
沈婠目光一扫,提醒道:“左手没伤。”
“不方便。”
“……”
“婠婠~”开始撒娇了。